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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第四章    太安静了。    嘈杂的环境扰人安宁,纷乱不堪的窸窸窣窣声更是让人睡不成眠,这是寻常人的反应。    但床上的美人儿蓝中妮就是因为四周静得吓人,破天荒在凌晨四点半醒来,她摸累著床头上的钟表娃娃,眼睛仍是闭著。    没有钟?    好奇怪,谁会摸走我的时钟?她没移动半寸身子,仅仅伸长手臂而已。    “咦!谁在打呼?”    呼声不大,几乎是平日人清醒时的呼吸,而且近到可以感受一股热气在耳侧吹拂,照理说她应该听不到…不,应该说不会在她的卧室内听到。    是…男人?蓝中妮心生讶异。    天呀!是哪个投错胎走错门,死千次不足惜的混蛋王八,居然敢上她的床?    为何她未睁开眼,单凭细微的打呼声就能断定“枕畔人”是男人呢?    很简单,是味道。    那抹浓烈的阳刚味不断刺激她的嗅觉,这是特属男人的体味,绝不是家中那几位绝对的女人所有。    没多想,她做了一个符合个性的动作。    霎时床下传来一阵重物落地声,伴随著虎磨牙的低咒。    “哎哟!想…噢!谋杀…”    是小偷潜入室内谋财害命吗?楚天狂抱著被一脚踹中目标的**,半蜷伏在床底下**,继而想到是谁的杰作。    难得一次善心竟落得如此下场,女人是天下最不可理喻的生物,他早该认清这个事实才对。    “死女人,你想害我绝后呀!你当我是杀父仇人还是弑母大敌?出脚那么…有力。”    抖两下脚,楚天狂一脸阴郁地扭开床头小灯坐上床侧,两手打直将她困在身下,一副想把她捏碎的神情。    这声音她听过,倏地蓝中妮睁开蒙胧双眸。“你在我房里干什么?”    “你房里?”他的声音有一丝讥诮。    蓝中妮低吼“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出去,我讨厌处理尸体。”怪哉,几时她换了床头灯的颜色?    “尸体?”楚天狂开始觉得有一点可笑。“笨女人,擦亮你的眼睛看看,这是我、的、房、间。”    鸠占鹊巢,不可原谅。“阿大、阿二、阿三…你们快来把侵入者驱逐出境。”    等了片刻不动,惯有的唏嗦声始终不曾响起,她不死心地再噪一次,仍无动静,下意识认为是他搞的鬼,她猛一抬手揪住他的衣领。    “你把我的宝贝们怎么了?我告诉你,它们要是有一个小擦伤,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。”    被人以全家性命威胁他不在意,反而对她口中什么阿大、阿二、阿三、阿四的人物反感不已,对她的维护醋味横生。    “凭你?”一个反扣,楚天狂将她的手扯离紧压在床上。“说,他们是谁?”    蓝中妮赌气地将头一扭,不承认受制于人。“欺负一个生了病的女人,你还真是能干。”    “哟!不简单,你还能想起自己是病人。”有此病人,医院老早打包投奔自由。    说到这,楚天狂又有一股莫名的气郁积,发高烧还死要钱,拖著三十九度五的高温去工作,她也不怕没命花。    另外,那个医师也很碍眼,没事长了一张可媲美基努李维的俊脸和她话家常,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,自顾自地当他的面撩高她的上衣。    而且还开一大堆没有用处的葯,打了两剂退不了烧的针,外加一瓶多馀的点滴,简直是靠男色混饭吃的蒙古大夫。    “这里不是…恶人公寓?”蓝中妮的神智因微亮灯光下的摆饰而清明。    楚天狂笑道:“恭喜你终于回魂了,欢迎参观敞人的陋室。”恶人…公寓又是什么儿玩意?    原来…难怪千呼万唤唤不出扁三角头来。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    她记得自己头很重,一路晃啊晃的,然后白三哥问了她一大箩筐和病情无关的奇怪话,她懒得理会随口胡乱一应,然后手臂被刺了一下。    接著有人在旁边动嘴皮,她眼睛涩得很,不管三七二十一,倒头就睡,根本不知身在何处二点危机意识都没有。    当时心想,有白三哥在,不是医院就一定是家里,所以安心地当她的睡美人。    “别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近看她更美,令他怦然心动。    可是一想到她的个性,真是…唉!上帝的失败作品。他在心中哀叹连连。    “有印象还问你干什么?”鲁夫,压得她手麻。“喂!你打算维持这个姿势到地久天长吗?”    好在没外人,这个姿势十足的A级,只是两人太专注于口舌之争,无暇分心去注意相贴的肢体。    “天狂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天狂,我还地狂咧!蓝中妮赏他一记白眼。    “我的名宇。”楚天狂嘴角一勾,露出淡淡讽色。“听说生重病记忆会衰退,你不会也是这类人吧!”    蓝中妮稍一使局就挣脱,不过也是因为他自动松手。“不用蔑视人,楚大少。”    “天狂。”    我咧!有病。她不悦的嚷著“我高兴怎么唤是我的权利,丧心病『狂』的楚狂人。”    我本楚狂人,楚歌笑孔丘。    “你…你很无理取闹,好歹我照料了你一夜,多少生些感激吧!”他像丧心病狂的人吗?不识货。    “你照顾我?”咦!不对,她睡了多久?蓝中妮疑惑的问:“除了医师,有没有人来看过病?”    楚天狂一翻身,躺在她身侧。“有个女人。”而且是个奇怪的女人。    “女人?”她有不祥的预感。    “人家说物以类聚,我开始有点相信。”侧卧以肘枕颈,他嘲笑地凝视著她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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