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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四章神秘老人  (第5/7页)
!那救他的人,究竟是谁?”    百里源正容接道:“我想:如非是许元良,就是那老不死…”    公冶如玉脸色一变道:“你认为许元良还活着?”    百里源笑问道:“谁又能证明他已经死了呢?”    公冶如玉轻轻一叹之后,又注目问道:“那老不死的住处,你已经查过了?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百里源点首接道:“已经人去楼空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怒声说道:“追根究底起来,这事情还得怪你!”    百里源苦笑道:“怎会怪到我头上来呢?”    公冶如玉道:“你想想看,如果依我之见,早就要了他的老命,偏偏是你,想得到那‘翡翠船’而把他软禁起来,现在哩!‘翡翠船’还是没得到,却反而纵虎归山,树立一个大大的强敌。”    百里源苦涩一笑说道:“谁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哩!何况,当时他是装得那么憔悴,而且,我又点了他的xue道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冷笑道:“俗语说得好,知徒莫若师,反过来说,应该是知师莫若徒。你们相处那么久,难道你竟瞧不出来,他是一个外貌忠厚、内藏jianian诈的伪君子,当时,他的那一副憔悴相,也是故意装出来的啊!”百里源苦笑道:“我的好夫人,事情已经过去,不谈也罢!”    接着,才神色一整道:“目前,咱们还是商量应付之策吧!”    公冶如玉注目问道:“你能确定今宵闯来的那人,就是方才所说的两人之中的一个?”    百里源点点头道:“我有九成九的把握,断定不会错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注目如故地道:“何以见得?”    百里源正容说道:“第一,那人武功,显然也是出于‘翡翠船’,而且其身手之高,决不在你我之下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道:“我要提醒你一点,目前武林中,懂得‘翡翠船’武学的人,除了老不死所传的咱们这一批,以及长春谷的许家之外,理论上,应该还有一批人在。”    百里源含笑反问道:“你所说的另一批人,是指最初将‘翡翠船’由许家盗出来的那人吗?”    公冶如玉点点头道:“不错,所以,你方才的假设,也应该包括那一批人在内。”    百里源苦笑道:“如玉,但事实上,我却几乎肯定那人是老不死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一愣道:“为什么?”    百里源苦笑如故地道:“这是说不出原因来的,只能算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直觉,这也算是我所列举出来的第二项理由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呆了呆道:“如果真是老不死,我想他必然还没离开这梵净山区,也必然还会再来。”    “是的,”百里源接道:“我也有此同感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沉思着说道:“我看,这儿且暂时由你主持。”    百里源讶问道:“那你准备何往?”    公冶如玉道:“我还不是仍在这梵净山中,我之所以说要你暂时主持,无非是想空出时间,以便对付你所说的老鬼而已。”    百里源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声,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冷然注目道:“你以为要你暂时主持这儿,是一件轻松工作?”    百里源笑丁笑道:“我知道这工作,责任重大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沉声说道:“明白就行,我特别警告你,万一出了一丝差错,你就不用再见我了…”    说到这里,厅外传来一个苍劲语声道:“启禀夫人,桃林外发现有人窥伺。”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公冶如玉接口问道:“那是怎样的人物?”    那苍劲语声又道:“那人身手奇快,属下无能,瞧不出来。”    公冶如五微一沉思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间?”    那苍劲语声恭应道:“四更正。”    公冶如玉吩咐道:“按原令,暗中加强戒备,不许拦截。”    “遵令。”    那苍劲语声的人,恭应着离去之后,公冶如玉才向百里源笑了笑道:“真是说到曹cao,曹cao就到。”    话锋略为一顿之后,才正容接道:“记好我的话,也别忘了子午二时,以真气协助那小子行功。”    百里源笑道:“这等大事,我怎会忘记!”    口中说着,一双桃花眼,却尽向外间小客厅中那个美艳侍女直溜。    公冶如玉人目之下,冷笑一声道:“别尽想好事,我离开之后,这儿侍应人员,全都更换为男的。”    百里源不由急道:“这…夫人…”    公冶如玉径自穿上外衣,佩上宝剑,一面向着他披唇一笑道:“忍耐一点吧!    时间不会太长的…”    她,也不管百里源那一副尴尬相,说完之后,立即悄然离去,并将小客厅中那个美艳女侍也带走了…    黎明前的梵净山,显得特别暗,也特别寂静,只有那仲夏夜的“唧唧”虫声,给这死寂的山区,增添一丝生气。    沉沉暗影中,一道有若幽灵似的人影,轻飘飘,晃悠悠地飘落一株横生百丈峭壁上的古松顶上,身形所经之处,还带起一片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。    由这一片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,可以证明这一道幽灵似的人影,不但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,而且是一个武功极高的女人。    这,只要看看她方才所显示的轻灵飘逸的身法,和此刻俏立下临百丈绝壑的树顶上,所表现的那一份有若凌波仙子的安详神态,也就可以想见一般了。    她穿着一身黑色丝质衫裙,黑色丝巾幛面,如云秀发,披散肩头,那识趣的晚风,轻轻抚弄着她的丝质衫裙,使得她那苗条的娇躯,越发衬托得美妙已极。    最令人诧异的,是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,不但使人闻之心醉,也能历久不散,只可惜她面幛丝巾,没法看到她的本来面目,确实令人有着美中不足之感。    半晌,箭远外的暗影中忽然发出一声幽幽长叹。    那蒙面妇人对那声幽幽长叹,似乎充耳未闻,仍然俏立树巅。不言不动。    又一声幽幽长叹之后,一道幽灵似的模糊人影,由箭外的密林中,缓步而出,带着一连串“沙沙”脚步声,向蒙面妇人俏立处逼近。    那是一位身材修长,束发不冠,年约四旬上下的灰衫文土,双目开阉之间,神光奕奕,但脸色腊黄,显然是戴着一副人皮面具。    那蒙面妇人的娇躯,似乎轻微地颤动了一下,但并无其他反应。    灰衫文士一直走到蒙面妇人所俏立的那株古松丈五左右处,才停了下来,注视着蒙面妇人的婀娜背影,双目中异彩连闪,却并没吭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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