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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3/4页)
?奎哥,告诉我。”    “没有,你娘很好。”元子奎不再看她的眼。    “是吗?”问不出情况,使她极度失望。    “那么,请你传口信告诉我娘,说我很好。希望一切顺利,不久罗老大就会让我和娘见面了。”韩真虚弱地抚着阵阵泛疼的手腕。    “我会转达,你自己一切小心,不要漏了身份。”元子奎的语气有些急,似乎是不想久留。    “真jiejie…”小伍抬起头,嘴唇蠕动了一下。    “什么事?”韩真含着温柔的笑意轻声问道。    “小伍。”元子奎眼睛警告地瞪住他。    小伍犹豫地看看元子奎,又看看韩真。“真…真jiejie要保重。”他吞下千言万语低下头。    “别为我担心,我会注意自己的安危,我还等着和娘相聚呢。”无邪期盼的笑容,难堪的刺进两个男孩的胸膛。    “我们先走了,以免暴露行踪,让人起疑。”深吸一口气,元子奎转头向四周不停的瞧着,深怕有人突然闯进巷里。    “你们小心点。”韩真倚靠向墙壁,忍耐阵阵疼痛让她有些疲倦。    “嗯。”元子奎不再多话,拉住小伍匆匆地往巷口跑去。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韩真突然叫住他们。    “真jiejie…”元子奎没有回头,只有小伍不舍的转头看她。    “请帮我向娘报平安。”她柔声说道。    小伍的眼眶突然发红,嘴唇再次无声的蠕动一下;元子奎僵硬片刻,背对她僵硬的点点头后,扯着小伍头也不回地离开。    韩真浑身冒着冷汗,只觉头晕眼花,她慢慢靠墙滑下身子,将左手腕护在怀间,虚弱的闭上眼。    “真儿!”一声低沉得让人心安的呼唤,远远的模糊传到她耳际。    她没有力气回答,只有唇畔浅浅勾出一道暖暖的笑意,听见他的声音,泊动不安的心,竟奇异地沉静了下来。    他终于找到她了。她的夫君…    柳盛言再次气得跳脚。    “臭小子,你是故意的,你一定是故意的!”他喃喃骂道。“没事干么带她去逛庙会?庙会人杂险多,你不晓得吗?害我忙了好几天的心血完全白费!”    他一听下人说靳硕南脸色阴霾的抱着昏迷的娃儿进门,马上猜到一定出事了。    果然,娃儿的腕伤又加重了。    靳硕南脸色铁青的拉着柳盛言快步向房门走去,一路上就任老大夫骂着,一言不发。    “她的伤一开始就没处理好也就算了,伤口未愈再度扯裂,想要完全消除疤痕,更是难上加难。你想害我出丑,也别拿你老婆当箭靶,见不得她好是不是?”他忍不住火大的碎碎念,脚下却一刻也没停。    “够了!”靳硕南不耐烦的低喝一声。“她痛昏了,帮她看看。”他浑身怒火的推开房门,将柳大夫粗鲁地推到床榻边。    “哼哼,心疼了?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柳盛言不打算放过他,继续数落。    “你到底看不看?”靳硕南被激怒,一把抓住柳盛言的衣领怒瞪他。    “看!当然看!这傻娃儿够可怜了,每回让你玩过以后,都被逼着喝下净身的葯,她还感激得误以为你对她多疼爱,把打胎葯当补葯喝,连我也成了帮凶。如果我不帮她看伤,我死了都下不了地狱。”柳盛言吃软不吃硬,从小把他看大的,哪会被他的怒气吓到?    靳硕南像烫了手倏然放开,神色复杂的望向床上昏睡的韩真。    他现在的心神全是乱的,无法冷静、无法漠然。    当他找到倚倒在墙脚边、羸弱不堪的韩真时,漫天漫地的恐慌感瞬间向他涌来。    初时他以为她死了,当场僵凝得无法思考。随后发现她尚有呼吸,却在左腕上发现渐渐泛红的血印,顿时陷入更深浓的自责当中。    如果,他没有一时兴起,拉她出来一起逛庙会,她不会再度受伤。    他低估人潮的冲撞力,以为自己能万全的保护她。结果,她放开他的手,就这么从他身边消失。    他所有的理智当时也跟着碎裂,直到在僻静的小巷中找到她时,他几乎被急焚的挂虑折磨而死。    她是心机不单纯的jianian细,她毫不知耻的用美色混入靳府卧底,她为他势不两立的新罗山寨效力,她…    她该是他视如仇敌的女人!可是,为什么心却不试曝制的被她牵引?    她的眼泪、她的腕伤,全成了他心头抹不平的疙瘩,难受得要命。    烦躁的撇开头,突然瞥见门外闪过的衣角。“谁?进来。”靳硕南警觉的向门外沉喝一声。    冬梅头垂得低低的,怯懦的慢慢从门后走出来,手上还提着柳大夫沉重的葯箱。“我…我帮柳大夫拿葯箱来了。”她咬住颤动不停的嘴唇。    “你听见了?”靳硕南深沉的目光盯住她。    冬梅先是直觉的摇头否认,瞄一下主子山雨欲来的严厉表情后,又骇然的迅速点头,不敢隐瞒。    “今天不管你听见什么,绝对不能说出去。否则,我会毫不留情的治理背叛者。”他冷冷的吐出警告。    “是…”冬梅垂着脑袋点点头。    “还有,不准向夫人吐露半句。日后,不管叫你做什么,也绝不能露出马脚,一切如常的服侍夫人,有没有听到?”    “有…”冬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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