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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9/11页)
    我有些不耐地叹了一口气。爱丽丝接著說:    “之前我也提过,我所获知的事实充其量不过是偷瞄了神的记事本中的些许內容,对于生活在地表上的人类而言毫无价值。为了使它成为更具价值的事实,必须付出更多的血与汗。”    “…助手先生,你帮我翻译一下好不好?爸爸沒有做坏事对吧?”    玫欧在爱丽丝的头上說。    “意思就是证据不足,所以还不确定。”    听完我的說明后,少校点头並站了起来:    “那麼我这就再次前往流血流汗,太久沒遇到事件因而迟到,一想到能测试新作品心里就雀跃不已!我保证就连黑道们打嗝的次数都清清楚楚錄下给你们听。”    随口說出危险的行为后,身著迷彩服的背影就消失在大门外,爱丽丝說:    “鸣海,请你记住,在这次的事件中不需要事实。”    “…什麼?”    “这次和ANGEL.FIX那次不同。我们的工作是保护玫欧並找出草壁昌也,对吧?”    爱丽丝抬头望着我,玫欧代替我点了点头。    “所以並不需要挖掘坟墓追究事实。只要案件有需要,你要有真实与事实都可能扭曲的心理準备。”    “意思是說沒有证据就随便決定吗?”    “你真是一个只懂得散文的男人。”    这种事情,就算不下定決心我也早決定这麼做。我和爱丽丝不同,並沒有非得探求真理解明事实的強迫症,只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麼事罢了。也只有这种时候,我才会羨慕爱丽丝的強迫症。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就把玫欧从这儿带回老板的房间去吧。”    “不行,侦探小姐还沒吹头发。”    “你看,居然說出这种话。我解释了好几次热风吹在脸上很痛苦她都不听,真是的…”    只不过这次我並沒有服从爱丽丝的指示。让玫欧帮她梳理好头发再走比较好吧?    “喂,玫欧你放手!鸣海,你站住,难道你不听我的话了吗!?”    不理会在玫欧手中哇哇大叫的爱丽丝,我走出了事务所。    第七节    接下来该做什麼呢?我边想边走下楼梯,好像真的无事可做了。廚房后门外的阴暗小广场上空无一人,让我觉得有点沮丧。原来我是个別人不指使我就不知道该做什麼的人。    虽說今天不用打工(由于还在试用期,只有星期五、六要上班),心想反正也沒事做,干脆来帮明老板的忙。当我正想伸手打开后门时,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。    『鸣海,拜託你救救我。』    突然传来阿哲学长激动的声音。    “你、你怎麼了?”    我第一次听到阿哲学长被逼到如此窘迫的声音。    『你现在在哪儿?“花丸”吗?』“咦?是啊…”『我告诉你大廈的位置,你赶快来!』“啊,等、等一下…”    阿哲学长开始告知地址。旁边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,然后听到类似东西互碰的喀喀声响。怎麼回事?他到底在哪里啊?    『絕对不可以跟別人說喔,会被杀掉,拜託你了。』    最后又补了一句令人害怕的话语,接著就掛断电话。虽說我的疑问和不安在脑袋里搅和著,但卻立刻踩下腳踏车的踏板。    学长所說的大廈距离“花丸拉面店”骑腳踏车大約五分钟就到了。由于周围沒有标的物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。七层楼的建筑,我冲上了最上层並按下了701号房的电铃。    从开啟门的隙缝中探出一个年約四十、脸色苍白的男人。下眼皮严重下垂、嘴唇和鼻子旁边留有一道深深的疤痕。我被吓得倒退好几步,背部撞上了牆壁。    “阿哲,是个小鬼啊?”    男人回头看着房內說。    “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家伙,让他进来吧。”    房里传来阿哲学长的声音,我听到后安心得几乎要趴在地上。还好还好,总算是活著。    男人拉下门链打开大门,先是探出头在走廊上四处观望,接著瞪著我並抬了抬下巴示意叫我进去。    “进来吧!”    “咦?啊,那个…”    “动作快点!”    我浑身僵硬地踏进了大门內。伤疤男关上门后上锁又拉上门链。咦?等等,为什麼要如此小心谨慎?    被带往两房一廚屋內最里面的房间,我被眼前所见地狱般的景象给吓傻了。    房里坐著其他三名男子,围著一张正方形桌子。阿哲学长、穿著花衬衫的爆炸头,再加上剃光眉毛和头发、身材壮硕的的章鱼怪。然后就是——    “碰!”    “太嫩了!阿哲,待会儿可別哭啊。”    铺著绒面厚纸的桌上摆满了麻将牌。    “鸣海,还好你赶上了。借我两千。”    原本背对我的阿哲学长忽然转头过来,並以激动的表情向我伸手。    “咦?啊、好…”被他的气势所逼,我不自觉地拿出了钱包。    “不就跟你說我借你就好?”章鱼怪說。    “如果跟尼莫老大借,搞不好十分钟后就跟我要一成利息。”    “那也不需要跟小鬼借吧?”    “都已经打到这樣,沒有不宣告亮牌听牌(註:在宣布听牌的同时秀出手中的牌,可以增加台数)的道理!”阿哲学长将从我手中抢走的两千圆和牌同时打出,並将剩余的牌推倒。    “居然收集这麼多筒子。”    “这是在等哪一张啊?”    “虽說我也不大了解,只要是筒子应该几乎都可以胡吧?”阿哲学长說。    “是258筒和369筒总共听六张…不对!”我无意间插了嘴,接著顺势对学长大吼:“你到底在做什麼啦!?”    “看了不就知道,在打麻将啊!”我可是担心你才飞奔过来的,你这个臭赌徒!    “沒办法,因为连听牌的钱都沒有了啊。喔,自摸!庄家连庄,连三拉三北风开听一发门清自摸…”    什麼叫沒办法?不顾怒火中燒的我,接到我的两千圆融资后大复活的阿哲学长,居然自此开始赌运亨通。这张桌上所进行的赌博,在各方面都不是过去的我所了解的麻将。不但只有三个人在打牌(一开始带我进入房间內的男子只是帮忙倒咖啡和換一万圆钞票的,並沒有参加),直接用现金取代筹码也是很夸张的事。只要有人胡牌,钞票就在桌面上飞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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