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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  (第5/8页)
思绪,他道:    “再说,小可也自知配不上姑娘这等巾国奇人,以你的本领,以及你有美丽,小可那有亵渎的资格呢?”    他不但说得谦卑,同时还流露出强烈的崇拜之意。    冯翠岚受用得很,微微一笑,道:    “走吧!我们谁也不要把刚才之事记在心上。”    金恭友轻轻叹一口气,道:    “是的,理应如此。”转过身子,向前行去。    不久,他们已出了秘道,原来是邻家的花园中,出口处是一座假山,门户装置精巧,关闭之时,连邻家的主人也无法看得出来,金恭友已反灯笼丢弃在秘道之中,以免被人发现。    园中夜风吹刮,金恭友冷得直发抖。    他们正穿过花园之时,冯翠岚突然一把拉住他,缩入树业中,她不必说,金恭友也知道有人来了。    不久,一条人影迅快从丈许外经过,正是向极乐教那座宅院那边奔去,大概是因为相距尚远,是以此人奔得之,时既不掩藏身形,又不时碰到树枝,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响。    这条人影过后,冯翠岚才发觉金恭友发抖的情形。    她低低问道:“你很害怕么?”    金恭友道:“是的,但天气也冷得很。”    冯翠岚轻轻道:“你抱着我,但会暖和一点。”    金恭友迟疑一下,才那样做了。    冯翠岚暗运内功,逼出热力,金恭友马上就感到好象抱着-个火炉一般,四肢百体,顿时温暖之极。    当然这等滋味比抱着一个火炉,又大大不相同,但金恭友一想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之时,禁不住叹息出声。    他心中充满了惆怅,不由记起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”的诗句,在将来他回想起这一段奇异的动人的遭遇时,一定感到非常遗憾。    这种悬想,使他心头泛起一股淡淡的哀愁,为了珍惜这一瞬间的温存,他使用了全身的一切感觉去拥抱她,享受她身体的温暖。嗅吸她秀发上的香味,以及她在自己怀中那种柔软可爱的感觉。    过了一阵,只听冯翠岚道:“大概没有人来啦!”    金恭友恋恋不舍地放松双臂,接着忍不住向她说道:    “现在若是有纸笔的话就好了。”    冯翠岚柔声道:“你还有兴趣作画么?”    金恭友道:“不但有兴趣,而且简直是渴望画点什么?”    冯翠岚回过头来,微笑道:    “我好象能了解你的心情。”    她口中的气息喷到他脸上,使他感觉出距离是那么近。    但他不敢做出吻她的动作,只感激地道:    “谢谢你,有时候能被人了解,真值得终身感念。”    冯翠岚道:“是的,这是很重要的事情。”    她停歇一下,又道:    “走!我们去找点纸笔,此外,我们都需要一点衣服,对不对?”    金恭友这刻决不会反对她的意见,当下两人起身,不向园外走,反而直奔向屋子,冯翠岚嘱他在外面等侯,自个儿丢下床单,光着身子跃入屋宇之内。    不久之后,冯翠岚象风中飘絮一般,落在他身边。    只见她身上已穿上衣服,而且是女装。    金恭友道:“你找到衣服了?”    冯翠岚道:“不但是衣服,连纸笔都有啦,跟我来。”    她一把拉住他的手,迳行入屋,只穿过一重院墙,便登上一座小楼,冯翠岚点着灯火,满意地四顾。    这座小楼,四面皆窗,不过由于天冷,所以窗门关得很严,四壁都有书橱,向花园那边窗下,有一桌特长的书桌,大堪画画。    如此精致的书房,若在白天,尚可凭窗望见园景,益添雅趣,可见得此屋主人,胸有丘壑,必是饱学风雅之士。    现成的纸和笔,以及合适的书房,激起了金恭友更为热烈的创作欲,他一迳走到桌边,展纸提笔,润毫寻思。    冯翠岚悄然出去,片刻便又回转。    金恭友突然觉得身上一暖,原来她把一件皮袍,披在他身上,这正是他目下最需要之物,不禁十分感激。    他已构思好,当即挥毫染画,先是画了一张水墨的半身像,面貌宛然,任何人都认得出是冯翠岚。    画完之后,他把橱中的颜料搬出来,一声不响地准备。    冯翠岚细细把那肖像看了一阵,道:    “好极了,只怕比我本人美得太多啦!”    金恭友道:“不,绝不比你本人美。”    冯翠岚道:“这等流动妩媚的眼波,以及那唇角一毫笑意,我就没有啦!”    金恭友道:“你对自己的容貌,仅能揽镜自照,如何看得到这许多细微之处?”    他停歇一下,郑重地道:    “现在我打算画一幅你的全身像,但请你万万不可见怪,因为我要画的是你没有穿衣服的情景。”    冯翠岚正要反对,但金恭友已经使起笔了,不禁想道:    “原来我见怪与否,他都不管的。”    金恭友完全沉迷在画中,不但全神贯注,而且流露出热烈、倾慕甚至缠绵的表情,她冯翠岚十分感动。    这幅画只画了一点点,冯翠岚蓦地一惊,因为她敏锐的感觉告诉她,有人正在窗上窥看他们。    由于这间书房是在楼上,所以目下窗外窥看之下,必是身怀武功之士,定非本宅之人无疑。    她隐隐感到外面还不止一个人,是以十分震动。    但她仍然假装不知,端坐如故,好象是等候金恭友随时看她的面貌,以便画入图画中一般。    那幅水墨半身肖像,已经悬挂在橱门上,因此之故,窗外之人,得以一目了然,看得出画的是她。    她紧张地等候破窗而入一刹那,但等了一阵,不但没有动静,反而听到阵极低微的语声。    其中一个人道:“这画师真不错呢!”    另一个人道:    “看来他们是夫妻吧?半夜起来作画,这等雅兴真不浅呢!”    先前那人道:“走吧,那边警讯已发出好一阵啦!”    第二个人道:    “唉!假如那肖像肯卖的话,兄弟愿出一百两购藏,真是美极了。”    第一个人道:    “算啦!等明儿再来此地找他们商量,目下驰援要紧,还有就是这个画中的女子,长得如此美丽,若是买了此画,提防会得单思病。”    话声自此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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