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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节  (第5/6页)
的否定的词语。但是,士兵用长臂把她搂住,没费力便把她抱走了。此时的房子就像一条被人的手指捏住的小虫子一样。士兵很轻松地把房子放在了车上。    房子感到眼前发黑,浑身发抖,心猛烈地跳动起来。她觉得自己正处在很难摆脱的危险之中。她拼命地呼喊着:    “我不,我不。救命啊!”房子嗓子喊哑了,再也发不出声音了。    车上的士兵和女人们大声地笑着,似乎在看着一场有趣的游戏。    那女人们就是伸子和加奈子。房子感到十分不解,她们为什么不和士兵说说呢,为什么不伸手去制止这一切呢。    “加奈子,救救我。我不愿意。让我回去。伸子。”    房子抽抽泣泣地说。    房子在狭窄的驾驶室里拼命地反抗着。吉普晃晃悠悠地跑了起来。    “危险!房子。”    加奈子探过身来,按住房子的肩。    “别动,坐好了!”    “让我下去,让我下去。”    “什么事儿也没有。就是去玩玩嘛。”    见房子要跳车下去,士兵提高了吉普行驶的速度。    在黑暗的荒野的路上,也不知行驶了多久。这时,一辆摩托车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。    摩托车与吉普并行在一起时,车上传来威喝声:    “喂,停车。不停车,我就撞了。”    摩托车从侧面插了过来,疾驶着,挡住了吉普的去路。    房子刚要跳车,士兵用一只手抓住了她。就在这当儿,吉普猛地歪了一下,撞在了摩托车上。摩托车被撞倒,横在了路上。    “啊!”女人们用手掩住了脸。吉普车在猛烈地撞击下停了下来。    摩托车上的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,叫了声:    “房子!”    凑到房子的前面的男人突然抓住那个高大士兵的前胸。    “你绝对带不走她。”    望着窜到自己面前的对手,士兵有些胆怯了。    “这女孩,是我的Wife。不是你的girl。”    房子从车上滑到地面上。    “阿达,真够勇敢的。真棒。”加奈子说。    房子拼命地一溜烟地逃离了现场。    不过,当她听到吉普车开车的声音后,猛然地清醒了过来。刚刚救过自己的达吉现在怎么样了?周围静得十分可怕。    房子战战兢兢地又返了回来。    达吉跌倒在地上。房子浑身发抖,蹲下身去,靠近达吉的肩部。    “达吉先生,达吉先生。您怎么样?”    “没关系。一条命又算什么?!”    达吉挣扎着要站起身来。    “啊,真疼,真够疼的。”    达吉用手抓住了房子的肩头。    “房子,摩托车还在吗?在哪儿?”    达吉扶起摩托车,发动起车。    “好,还能走。来,房子,坐在后面。”    “没事儿吧?”    “没事。你从后面要抓紧啊。”    摩托车疾驶起来,达吉和房子谁也没有说话。房子紧紧搂着达吉,蓬乱的头发也无法整理。    返回夜总会后,房子用肩头轻轻地撞开门,显得十分紧张。    在灯光下,可以清楚地看到达吉满脸都是血迹。房子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,声音颤抖地说:    “去看医生吧。”    达吉用眼神制止她,似乎在说“别嚷嚷”然后,达吉打开洗脸池的水龙头,不停地洗着脸,冲着头。    血和泥被冲洗下来后,显露出耳朵上侧的裂伤。伤处已变紫发肿。房子站在达吉身后,不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。    夜总会里仍然和刚才一样。还有些舞女正在一边更衣,一边交谈着。    但是,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。    达吉回过头说:    “你找个人一块儿回去吧。”    房子摇摇头。    关上洗脸池的水龙头,房子又把毛巾上的水拧了拧后递给了达吉。这条毛巾又沾上了血,房子认真地洗了一遍。    达吉一瘸一拐地向位于办公室后侧的自己的房间走去。    “你回去吧。”    达吉对在后面跟着走的房子说。    这是一个狭窄的小房间,只有火车一等卧铺车厢那么大。一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窗户。    达吉从小抽屉里取出红汞还有薄荷脑软膏。看起来,他的手疼得厉害。达吉一下子坐在了床边上,似乎已经站立不住了。    达吉侧着头,老老实实地让房子在自己耳朵上侧的伤口处徐上红汞。    “疼不疼?”    “哪有不疼的伤口啊。”    “就这么样,能成吗?”    “没关系。就是头有些晕,想吐。这儿的伤像是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时碰的。头是被那个当兵的用东西打的。”    达吉摸了摸头,说:    “这儿起了一个疙瘩。”    “对不起。他们真够狠的。”    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我要是他,肯定也要大打出手的。”    “男人,真是太可怕了。”    “嗯,是啊。挺吓人的。”    达吉故作正经地道。    “不过,人家要说闲话的。跟这儿的人,你就别说了。”    “我?可是,你要裹上绷带的话,人家一看就知道。”    “那我就告诉他们,这是打架受的伤。”    “快去医生那儿看看吧。要不然,会留下伤疤的。”    “没关系,也不在脸的正面上。而且,有了伤疤,还会显得凶相些。我不去医生那儿,我就愿意这样在这儿呆着。留下伤疤,会让我想起现在这个时候。”    早晨的木莲    “我有个弟弟。那时,我经常给他往伤口上擦红汞。”    房子记起了往事,说。那时,弟弟掉到那条脏河里哭着回来后,她总要给他的伤口涂些红药水。    “他为什么就那么爱掉到河里呢?我也是你的小弟弟?”    “没有的事。”    “你现在干活就是为了你那个小弟弟和你的mama吗?”    “不,他们都死了。”    “噢。那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呢?”    “我来找加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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