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八章  (第3/4页)
花,双膝软得几乎站不住。    “你的肠胃怎么了?”他迳自在炕桌另一旁坐下,转杯倒茶。    “不用你管。”    “我不能不管。”    她恶狠狠地眯眼瞪视。“你放心吧,我还没娇贵到那种地步,也没虚软到没劲儿悔婚的地步,我保证一切都会依照原计划进行,绝不会坏了你的好事!”    他淡淡轻啜,品味了许久上等君山茶的清芬,才优雅低语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,你不想悔婚了。”    书艳的锐气顿时扭曲,刺破了她薄弱的坚强。    “可你当时并未把话讲完。你不想悔婚的理由是什么?”    他盯着地面良久。“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这话。”    “那你两年前突然悔婚的理由又是什么?”    “你干嘛老抱着这题目死这烂打?”她恼羞成怒。    “你又为什么老是避而不谈,闪闪躲躲?”    “你想知道?好!可是你听完就给我滚,永永远远地滚出去,我不招惹你,你也别来招惹我!”甚至连她最后疗伤止痛的角落都要进犯。“我悔婚是因为我受够你这花心大嫖虫!”    “我花心?”    “你别想否认!你家里一窝,外头一票,走到哪就勾引到哪,你见什么人都温柔,对什么人都可以卿卿我我,四海之内好像只要是母的,管她是老是少是美是丑,全是你的红粉知己,来者不拒。我算什么?你以为我会很乐意跟那些女人归在同一类,一起跪在你面前等你宠幸?”    “书艳。”    “你有钱、有身分、有地位、有光明前程、有通天本领,那你去施展在配得上你的女人身上啊,惹我做什么?我们家是比不上你们家尊贵,没你们家伟大,那又怎样?我连选秀都不想选,连皇子福晋都不想当,我还会希罕你吗?你有魅力又怎样,你英俊潇洒风流碉傥又怎样?就当我已经爱你爱得要命、被你迷得占满整颗心了行不行?我甘拜下风、我认输了行不行?”    她厌恶地挥开喀尔玛递上的手绢,任由泪水滑落。“我没见识、没气量,玩不起你那些打情骂俏的游戏。我是喜欢过你,也不怕你知道,因为这一切都过去了,全都过去了!”    “啊。”    “你如果是专程来嘲笑我,你尽管笑,笑完就给我滚!我们除了合作关系外,毫无瓜葛,悔婚之事一旦了结,你永远都别再上我家的门!”    “问题是,事情并未了给。”    “下个月的婚礼,我保证会悔个彻底!”    “我说的是悔婚之外的事:毓琪。”    “那你走错地方了,他的院落在东侧庭园后头,你请自便,不送!”    他对书艳的遂客令听若罔闻,淡淡凝望杯中清透的茶水。“你难道还没听进我的话吗?他中邪了。”    “中邪的是你!什么他的躯壳装的是别的灵体,琪哥他只是在作戏,故意模仿他崇拜的人。这么简单的把戏你会看不透?不要故意装笨,没话找话讲,也别在咱们说定的条件上再刻意挑剔、耍诡计,我斗不过你的!”    “为什么不好好听我说一句呢?”    她疲惫地闭起了眼,沉寂良久,待颤抖的气息在泪水下稍稍平稳后,将双脚缩到炕上,额头贴在膝头上地蜷成一团。她好累,累得没有力气争辩,而且最不想见一也最想见的人,就在她身边,折腾着她破败的尊严。“你说吧,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,我听就是了。”她闷在身躯里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火气,而是脆弱、认命、无助而渺小。“说完之后就请离开吧。拜托,我是说真的。”    连喀尔玛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深重的打击,几乎一举击碎她所有的信心。不敢面对他,不敢面对自己一手打理的当家事务,不敢面对自己开招财路的失误,不敢面对找回了个反常毓琪的各方挞伐…    他没想到这个向来勇气十足、精力充沛、拼命想伸展自己的小炮弹,会在他面前萎缩成一团,所有的希望已然枯干。他无奈轻叹,深深为自己的混帐透顶感到钦佩。    毁了书艳的是他,能救回书艳的当然也只有他。“你说我花心的那句,有欠公道。”    她仍旧蜷着,任喀尔玛轻柔地自言自语。    “什么叫花心?一个男人必须到对一个女人不够忠心的地步,才能叫花心。可是我能付出忠心的对象在哪里?”    书艳微微一动,似乎无法苟同。    “书艳,我是个成熟的男人,我有男人无法避免的需求。我也会想我个对象安定下来,可惜她们想白首偕老的人往往不是我。”他轻笑。“显然我是女人纵情享乐的好对象,却不是托付终身的最佳考量。”    “她们…是谁?”闷窒的声音偷偷轻喃。    “我大哥房里有谁,就是谁。”    她不想这么简单地就被勾起好奇,却还是忍不住抬头。    “只要是我看上的,他都想要,最后也尽皆落入他手里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他耸耸肩。“我们对女人的喜好大概太雷同了。”    “我是说你为什么放手任他抢?”若不是喀尔玛主动放手,雅朗阿怎么抢得过他!    喀尔玛眼神一暗,迅速以笑容取代。“他是大哥嘛。”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