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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4/4页)
的健康着想,不想你老是被他讲这,早晚气出病。”她故作不忍状。    “不劳你费心,这个家迟早要交给雨霁,我会在遗嘱上留你一份,不用担心会饿死你。”    “怎能这么说,我跟了你大半辈子不全是为了钱,若没一点情义何必受人白眼,何况雨尔可是你亲生儿子,你也得顾及他。”    “妈,我不要,大哥会照顾我。”他从不担心未来,骆雨尔知道大哥对他仍有手足之情。    朱月美气急败坏的猛戳他的脑门。“照顾个屁.你当他是大哥,他当你是根碍眼的草,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妈考虑。”    “妈,大哥不是这种人,你…”“你不要给我插嘴,一切由妈做主,有我让你撑腰,看谁敢欺负你。”靠人不如靠己。    贫穷的日子她过怕了,人只要有钱,谁在乎你曾经干过什么肮脏事,笑贫不笑娼呀!她要多金才有安全感。    在风尘中打滚,她很清楚年华老去的容颜不再吸引老爷子的注意,她要趁着风韵犹在的时候多捞点钱,免得和其他遇人不淑的姐妹一样,落个晚景凄凉。    骆里不想教旁人看笑话,端起当家的架子说道:“你胡闹够了没?这里没有人要分家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明明听到这位小姐说你们要脱离父子关系。”她看向左天虹寻求支持。    “我是律师。”她用职业性的笑容应和。    律师?“好年轻的律师小姐,你真漂亮。”果然有阴谋,不然怎会有律师在场。    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,朱月美暂时不去理会美人相忌的道理,压下对她美貌的妒色,巧言的奉承着。    “谢谢你的赞美,但律师费照算。”谈话费时薪五千是她的基本价码。    不是她故意吊高价,而是咨询者众。    人生最大的战争,莫过于家庭。    而最大的赢家,骆雨霁首推能言善道的律师左天虹,她有本事把死的说成活的,让原本水火不容的父子尽释前嫌,合力洗刷她造成的污相。    惟独朱月美不知好歹,不达目的绝不罢休,终于引起骆里的愤怒。    “朱月美,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?就算是我的妻子也不敢造次,何况你只是我的女人而已。”    朱月美脸色一阴,抽抽噎噎的掉下泪,为她多年的牺牲不值,落得臭名不说,老了还遭人嫌弃。    “我老了,再也讨不了你的欢心,想…找借口把我赶…赶出去,好歹念在我替你生了个…儿子。”    “我没有要赶你出去。”他最无法应付女人的眼泪。“不要自己吓自己。”    想当年,他就是败在她梨花泪雨下,不顾已有家室的身份包下她,过着双宿双栖的鸳鸯生活,同享齐人之福。    但是在妻子过世后,她贪婪的本性表露无遗,使原本想扶正她的念头打消,再加上长子的抗拒,他刚好拿此做借口断了她的妄念。    一来既可减少儿子的排挤,二来有个美女暖床,他是两面得利,谁也不开罪。    “还说没有,你那么大声骂我。”一想到自己毫无保障的生活,她哭得更起劲。    狼人非良人,她有什么指望?    被人漠视的感觉很新鲜,一向是众人目光所在的左天虹在挑拨成功后,兴味十足地看着戏,没有半点生分的吃着桌上美食,随遇而安是人的惰性,何必亏待自己的胃。    反之骆雨霁很不是味道地瞧她吃得津津有味,一口气不吐不快地在她耳旁低喃“你倒好,胃口大开。”    她回他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。“这样不是热闹多了,完全符合大家庭的形象。”    她是指明争暗斗、争权夺利。    “坏心肠的女巫,如果我真的一无所有,你还会跟着我吗?”他开玩笑的问道。    “不会。”她坦白的说道。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骆雨霁骤然提高的音量,不止吸引骆雨尔和骆雨芳侧目的眼膛大,更让另一对争吵不休的祸源停止争论,纷纷竖直耳朵。    左天虹佯装天真。“没有女人会要一个穷光蛋,换成是你也一样。”    她的话使骆家人一致不服,惟一点头的是看过人生百态,得知人间冷暖的朱月美。    “我才不会弃你于不顾,就算你是贫病交加的乞丐,我也会一生一世的陪在你身边。”骆而霁深情的说。    一生一世!    骆家成员一惊,不服的表情陡地转成诧然。    “你诅咒我?”    骆雨霁见左天虹有动怒的迹象,充满戾色的脸转为温柔。    “你知道我爱你深过爱自己,宁可受伤害的是我也不愿你有一丝折损,我的真心可感日月。”    善感的骆雨芳动容了,羡慕起大哥对她的深情.但又忧虑用情极深的小泵会受不起打击。    “人心隔肚皮,心又包在rou里头,谁看得到真心是何模样?”恶心的情话听多会麻木。    “敢不信我?”他气得横起眉。“嫁给我.你就知道真不真心。”    聪明的笨蛋,想在精明的律师面前使激将法?“等着吧!我相信世界末日快到了。”    “虹儿…”他气馁的败下阵。    第十一次的求婚又败北,他准备向国父不屈不挠的精神挑战。    鸿门非宴,一桌好菜全给糟蹋掉了。赵妈心痛地收拾碗盘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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