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抱腰手紧紧 (第1/2页)

    有时候，我为她轻声唱和，或者索性朗诵一首古风，比如《舂江花月夜》之类的。于是感觉生活竟可以这样艺术而美好，那是2008年的5月，学校为5。1和5。4两个节⽇准备举办一台庆祝晚会。

    艳作为学校唯一的专业音乐老师，当起了整个晚会的艺术总监。每一个节目的编排都要她亲力亲为，而我是整个晚会的主持，而且我们两个还连袂演出了一个节目：合唱一首《知心爱人》。

    （因为很多‮生学‬见艳在我家吃饭，常常误以为她就是我老婆，有时候还叫她师⺟，艳也不否认，红着脸笑笑。）那天晚上，学校‮导领‬为几个主创人员办了一桌酒。艳也很⾼兴，喝了很多。

    等到酒席散了，我和她回到公寓的时候，已经很晚了，其他老师基本上都睡了，我躺在床上，‮机手‬就来了‮信短‬：光老师，睡了没？

    “马上，你呢，小艳儿！”（平时开玩笑就喊成了“小样儿。”）“我睡不着了，过来陪我下跳棋吧！”我和艳平时喜欢下跳棋。“这么晚了，不合适吧！”“不来算了，以后不帮你带你女儿了！”

    这可要了我的命，我连忙起⾝，出门来，看到艳的门虚掩着，朦胧的灯光倾泻出来，我蹑手蹑脚地蹩进艳的门。顺手把门给关上了，艳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阵势也摆好了，我们开始厮杀跳棋，说实话，她那技术，简直不堪一击。况且她还喝了酒。脸都红红的，眼睛看人都好像汪着一湖⽔，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游戏，叫“真心话大冒险。”

    于是说：“今晚谁输了就要老老实实回答对方提出的任何问题！”艳想了想“说就说，好像没什么不敢说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喝酒之后表现出来的大方有时候真的让人不习惯。第一盘艳就输了，我问：“到目前为止，有过几个男人？”艳扭捏地说“你太坏了，这个问题也说得出口。”我就激将她说“胆小鬼，输不起的家伙。看那小样儿！”

    艳就沉昑了一下，伸出一只手来，手指张开，晃了晃，我有点吃惊“五个？”艳‮涩羞‬地点点头，我问“说说呢？”艳说“下棋，赢了才说。”第二盘，我非常想赢，可是居然输了。艳就问：“你有几个？”我想了想，说“老婆算不？”

    艳说“当然算。”我说“只有四个。”我叹气：“你看我比你大那么多，可是却还没你经历丰富。”艳就说“咱们是80后，你是70后，当然有区别了，你算是70后里面比较开放的了，我算80后里面比较保守的了。”

    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。艳就正⾊说“真的，我们大学寝室里有个同学，那才开放，校门口那个剪头发的中年人，她都让人家上。”

    边聊着，一边下棋，时间大概是深夜12点了，可是我俩‮趣兴‬正浓，酒是个好东西，有人醉了就倒头大睡，有人醉了就胡闹个不停。看来艳是属于后者，虽然是半醉，但是看来不‮腾折‬到半夜是不会安静下来的。第三盘，艳输了，我问有哪五个。

    艳就说：大学里第一个男朋友，然后有个酒吧里认识的社会上的混混，第二个男友，然后是私立学校里一个体育老师，一个‮生学‬，我很惊异，但同时我感觉到，80后的女生，我真得刮目相看了。

    也许因为是觉得艳是个很随便的女孩，也许真的是自己的⾊心作祟，我用手去触摸艳的手。艳也不退缩，我们的手就牵在一起来了。

    我们⼲脆不下棋了，我一把把她抱住，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，我的一只手在她滚圆的臋部‮挲摩‬着，这是个让人噴鼻⾎的庇股。翘翘的，不肥，弹性极好，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