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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五章  (第2/4页)
厌这个李豪,是因为我嫉妨,我怕他在皇上面前强过我,还有小妹的事,那时候,我只把他赶走,让他永远不要上京里来,就够了,可是现在我非杀他不可,他不死,对我是一大祸害。”    贾姑娘有点讶异:“怎么说?”    玉贝勒道:“您应该想得到的,您怎么会没想到,他卫护小皇上,我投向了鳌拜,将来鳌拜成事,那自不必说,要是鳌拜垮了,我是个抄家灭门的大罪啊!”贾姑娘神情猛一震:“还是真的,这我怎么没想到,我应该想得到的”    “现在您还不让我杀那个李豪么?”    事关整个“肃王府”一旦抄家灭门“肃王府”从上到下一个跑不掉,贾姑娘她怎么还能不让杀李豪?    只是,她有不为人知,也不能告人的心事,她真是两难哪?一时间没办法作答的情形下,她还是找了个理由:“难道非要李豪死,才能保证鳌拜成事?”    “我不瞒您,您也应该看得出,满朝文武都不放在眼里,但是我不能不在乎他。”    这也是实情,贾姑娘不能不承认,可是她还是说:“赶他走。”    “您以为他会走么,他要是真是会走的人,我也就不必在乎他了。”    还真是。    贾姑娘还能说什么?一时间她心里为之惊急交集,可是就因为一念虚荣,一念私心作祟,使她还是不愿意,也不能张口。    只听玉贝勒道:“时间不早了,您歇着去吧,得便还请您跟我阿玛,还有小妹说了,让他们知道我的不得已。”    贾姑娘没多说什么,有用的不能说,能说的没有用,所以她只说了一句:“你也早点去睡吧!”    玉贝勒道:“我不能睡,天亮以前我还要大搜全城。”    “还要大搜全城?”    “不搜着他,就永远搜下去,直到搜到他为止。”    “那你多少也歇会儿?”    “我知道,您去睡吧!”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    贾姑娘走了。    玉贝勒望着她出门,站在那儿一动没动。    翠格格奔回小楼,扑到床上就哭。    尽管是位金枝玉叶的尊贵格格,毕竟是个女儿家,何况对手又一向以强悍着称,纵横,睥睨的自己哥哥,翠格格她除了哭,还能怎么办?    双喜站在床边,只拜着手巾侍候,一声也没吭,她不了解她这个主子了,她知道,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。    半晌,翠格格泪稍住,哭声也渐渐低了,双喜这才道:“格格,您擦把脸吧。”    翠格格当真坐了起来,娇靥上满是泪渍,-双美目都哭红了,道:“我真傻,哭什么,哭又有什么用!不哭了。”    她接过毛巾去擦了把脸,然后又把毛巾递给了双喜。    双喜这才道:“这是您自个儿说的,奴才想说没敢说。”    翠格格道:“怎么,你也认为我不该哭?”    “碰上这种事,心里头难受是在所难免,可是哭一点用也没有,改变不了现在的情形,您跟贝勒爷从小一块儿长大,难道您还不了解他的心性为人。”    “我了解,怎么会不了解,可是我想他总是我哥哥。”    “他可是没想您总是他meimei。”    翠格格没说话。    双喜又道:“奴才斗胆,真说起来,这也怪您自己,您还记得奴才提醒过您不,当初您就不该一时赌气那么做。”    翠格格道:“当初我不是赌气,我是真恨他,现在也一样,可是我并不是要他死!”    “您是您,贝勒爷是贝勒爷,您要是不拿他那把御赐的护身匕首,贝勒爷不就奈何不了他了么?”    “可是”    “格格,您不要说什么了,您还是没到真恨他的时候,要不然您就不会有现在了。”    翠格格沉默了一下:“双喜,看来我还不如你,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?”    “格格。”双喜道:“解铃还得系铃人。”    翠格格神情微一震:“你的意思是”    “您能从李爷那儿拿来那把匕首,交给贝勒爷,您又有什么不能从贝勒爷那儿拿来那把匕首,交还李爷。”    “当初李豪他是怎么也想不到,现在想往我哥哥那儿把匕首拿回来,谈何容易。”    “奴才倒认为贝勒爷更想不到,既然更想不到,有什么难的,您是怎么对付李爷的,不是照样也可以拿来对付贝勒爷。”    翠格格神情再震:“我哥哥怕不杀了我。”    “不会的。”双喜道:“您总是他meimei,何况,匕首原是您给他的。”    翠格格没说话,只是娇靥上泛现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神色。    严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知道醒的时候是让人家叫醒的,人没进来声音在外头。    他还在睡,一个姑娘家那会随便进来?他醒过来忙道:“是戴姑娘么?”    “是我!”戴云珠在外应道:“少掌柜的该起来了。”    严四应了一声,翻身而起,好在他是和衣而眠,自是该起来就起来了:“我起来了,姑娘请进。”    布帘掀动,戴云珠进来了,左手提了一桶水,右手提的仍是昨天那只篮子。    严四忙上前接过那桶水。    戴云珠道:“那是给少掌柜濑洗用的。”    严四道:“让姑娘送这送那,这怎么好?”    戴云珠嫣然一笑:“不能让别人送,也不能让我们姑娘送,只有我送了,是不是?”    还真是。    严四一时没说出话来。    “快把水供在盆里洗脸吧,濑洗过了好吃东西。”戴云珠道。    洗脸盆是现成的,严四把桶里的水倒过脸盆一些,匆匆洗了把脸道: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    “都日上三竿了。”    严四微一怔:“姑娘不是说一早就来的么?”    “说归那么说,昨天晚上睡得晚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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