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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2/4页)
   这和之前的侵略不一样,她感觉得出,他这次的吻不再只有单纯的挑逗,狂怒中挟着浓烈如酒的深情,霸气里藏着荡人心弦的温柔,她感到慌乱,却又忍不住陷溺,陷得更加难以自拔。    他放肆地以舌尖与她纠缠,掬饮着她口里的芳沫,撩拨着她的感官,直到她回应他,依偎他,向他臣服…    缠吻了许久,他才放开她,抬起头,仔仔细细地盯住她的脸。    “你想躲开我吗?为了逼我回去,所以故意无视我的感情吗?”他喑哑而痛苦地问。    他知道她也爱着他,那份感情,绝不比他的少。    她一怔,才发现自己竟被他的一个吻就彻底击败,顿时,一股羞恼和自我厌恶的情绪整个爆开,她愤然地挣开他,为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心而生着闷气。    “我是要躲开你,因为我的身分已经不是流苏,我现在是向宛青,我有我的人生,我有我爱的男人,再两星期我就要和刘志宣结婚了,他才是我这一生的伴侣,至于你…你在我眼里依然只是一只白狐!”她残忍地戳中他的痛处。    “你…”罗隐变了脸色,怒瞪着她。    “比起一只畜生,我宁可要个正常的男人。”她再补上一刀。    她的话锋利得刺伤他的心,他畏缩了一下,痛得喘不过气来。    他的表情令她胸口一阵阵抽痛,那些伤人的字眼,明明是对着他说,但字字却都割在她的心上。    她不忍,但她别无选择,现在不狠下心,就救不了他了。    “你们四兽当年逃离,带给我太多麻烦了,请你乖乖回去吧!别再闯祸了…”她说着推开他,拎起皮包就想离开。    “不准走!”他伸手扣住她,將她拉回来。    “放手!”她气得怒斥。    “我不放!除非你把话说清楚!”他吼道。    “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,你还听不懂吗?我叫你滚回去…”她大喊。    “我不回去,在我变成人之前,我死都不会回去。”他比她喊得更大声。    “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?你根本不可能成为人的!”她咬牙直道。    “谁说不可能?我已经快要变成人了!”他厉声驳斥。    “变成人又如何?就算你变成了人,我也不可能爱你。”她冷声道。    “你说谎!你是爱我的,早在几千年之前…”他紧盯着她。    “我只是把你当成一只宠物,如此而已。”她再三强调。    “我不信…”他手一扯,將她拉进怀里,想再一次堵住她的唇。    她连忙躲开,扬手便赏他一记耳光。    “啪!”地一声,把罗隐打得一愣。    “可恶的畜生!你真的以为你这身皮相人模人样就算是个人了吗?告诉你,你骨子里根本还流着野兽的血,残暴,血腥,你不懂怜悯,不懂自制,不懂礼数,你啊,现在只是只什么都不是的四不像!”她毫不留情地大声怒骂。    血色在罗隐脸上褪尽,他僵直地望着她,满腔的爱火瞬间浇熄。    她心疼地看着他俊脸上的指痕,好半晌,才装得出平静而冷漠的声音。    “我言尽于此,你好自为之,也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她丢下这句话,移动沉重的双腿,转身走出房间。    罗隐背对着门,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,久久无法平复内心的怒与痛。    她够狠…    她明知道她口中说出的话有多重,明知她是全世界唯一能伤他心的人,却还是用最恶毒的话来激他…    但,没有用的。    她以为她这样做就能逼他回去?以为他会为了她这几句话就放弃他几千年来的梦想吗?    从她的微笑驯服他的那一刻起,他的心就开始奔驰了,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以一个男子的模样靠近她,能以人的指尖轻抚她玫瑰般的红唇,能被她所爱…    她怎么会懂他萦绕了千载的情思?怎么会明白他以人的眼光追寻了她多少个春秋?    如果上苍不允许一只狐恋上一个女人,那么,他就变成人。    即使只有一天,即使他將为此魂魄俱散,长困黑暗,他也永不后悔。    所以,她无法叫他停止,谁也无法叫他停止,因为,就连他自己也停不下来。    封魂针也许能封得了他的魂,却禁不了他的爱。    不管她是流苏,还是向宛青,他都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…    随着情思汹涌澎湃,背上针刺又扎得更深了,他痛得全身颤抖,不支倒地,却犹然顽强不肯屈服,反而喘着气狂笑出声。    “你等着,向宛青…我不会放弃的…绝对不会!”他用力嘶喊着,似乎要让所有人听见他的决心。    雨,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他蜷缩在地上,在封魂针的刺激下,身影渐渐从人形变回了白狐…    向宛青带着一脸倦容回到住处,心事重重地打开门,一进到屋内,就赫然看见刘志宣坐在她家小客厅的沙发上。    “你终于回来啦!”他冷冷地盯着她。    “志宣?你…怎么进来的?”她错愕震惊地睁大双眼,怎么也想不到刘志宣会出现在她房里。    “当然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。”他轻哼。    “钥匙…?”她心中一凛。这房子虽然是他帮她租下的,但她记得她并没有给他钥匙…    “你搬进来时,我就叫房东多打一副给我了。”他微微一笑。    “你有我房子的钥匙…”她有点震惊,心里掠过一丝反感。    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我有你房子的钥匙有什么好奇怪的?再说,你一天一夜没联络,又彻夜未归,手机也打不通,我太担心了,总要来看看,不是吗?”他扬扬眉,语气又轻又客气。    她看得出他在生气,每当他愈生气,语气就愈轻柔。    “说吧!这二十四个小时三十五分零九秒,你去了哪里?”他瞥了一眼时钟,轻声问道。    又来了!她只要一分钟没报告她的去处,他就不高兴。    以前,她一定会马上解释她的行踪,但现在她身心俱疲,经过一夜的内心冲击,她实在没精神再去面对他的质询。    “志宣,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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