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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一章真情流露  (第3/5页)
饭,萧十—郎就在前前后后闲逛,像是对每样东西都觉得狠有趣。见了每个人都含笑招呼。除了雷雨和龙飞骥外,他很少见到别的男人、进进出出的女孩子们,对他那双发亮的大眼睛也像是很有兴趣,每当他含笑瞪着她们的时候。她们笑得就更甜了。    萧十一郎一走,沈璧君就紧紧关起了门。    她并不怕寂寞、她这一生,本就有大半是在寂寞中度过的。    现在,已是第五天了。    晚饭的菜是笋烧rou、香椿炒蛋、美蓉鸡片,爆三样,一大盘熏肠和酱肚,一大碗小白菜氽丸子汤。    今天在厨房当值的,是北方的大师傅。    沈璧君心情略微好了些,因为她已知道萧十一郎喜欢吃北方的口味,这几样菜正对他的胃口。    她准备陪他喝杯酒。    平时只要饭菜一送来,萧十一郎几乎也就跟着进门了,吃饭的时候,他的话总是很多。    无论他说什么,沈璧君都很喜欢听。    只有在这段时候,她才会暂时忘记恐惧和忧郁,忘记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,忘记他们的遭遇是多么悲惨,但今天,饭菜都已凉了,萧十一郎却还没有回来。    其实,这种经验她也已有过很多。    自从成婚的第二个月之后,她就常常等得饭菜都凉透,又回锅热过好几次,连城璧还是没有回来。    一个月中,几乎有二十八天她是一个人吃饭的。    她本已很习惯了。    但今天,她的心特别乱,几次拿起筷子,又放下,几乎连眼睛都望穿了,还是瞧不见萧十一郎的影子。    萧十一郎从未让她等过,今天是怎么回事。    难道又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在他身上?    在这种地方,本就是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的。    沈璧君忽然发觉自己对萧十一郎的依赖竟是如此重,思念竟是如此深,几乎一时一刻都没法子离开他。    芙蓉鸡片已结了冻,连汤都凉透了。    沈璧君咬了咬牙,悄悄开了门,悄悄走出去。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走出这屋子。回廊上每隔七八步,就挂着个宫纱灯笼。她忽然发现有个人正倚在栏杆上,笑嘻嘻地瞧着她。    是雷雨。    沈璧君想退回去,已来不及了。    雷雨已在向她含笑招呼,这时候她再退回去,岂非太无礼?    灯光下,雷雨脸上的麻了看来更密、更深。    每粒麻子都像是在对她笑,笑得那么暖昧,那么可恶。    她一定要去找萧十一郎。    雷雨突然拦住了她,笑道:“用过饭了吗?”    沈璧君道:“嗯。”雷雨道:“今天是老高掌勺,据说他本是京城里‘鹿鸣春’的大师傅,手艺很不错。”    沈璧君道:“哦。”    雷雨道:“这院子虽不太大,但若没有人陪着,也会迷路,姑娘若一不小心,闯到庄主的屋子里去,那可不是好玩的。”    沈璧君板着脸,道:“谁是姑娘?”    雷雨道:“不是姑娘,是夫人。”    沈璧君道:“哼!”雷雨笑嘻嘻道:“夫人可知道你的丈夫现在在什么地方吗?”    沈璧君的心一跳,道:“你可知道?”    雷雨道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    沈璧君勉强使自己脸色好看些,道:“却不知他在哪里?我正要找他。”    雷雨悠然道:“以我看,还是莫要找的好,找了反而烦恼。”    沈璧君的心又一跳,道:“为什么?”    雷雨笑得更可恶,道:“你要我说真话?”    沈璧君道:“当然。”    雷雨道:“你知道,这里有很多很美的小姑娘,都很年轻,又都很寂寞,你的丈夫又是个很不难看的男人。”    他眯起了眼,笑道:“夫人虽然是天香国色,但山珍海昧吃久了,也想换换口味的——”沈璧君早己气得发抖,忍不住大声道:“不许你胡说!”    雷雨笑道:“你不信,要不要我带你去瞧瞧?那个小姑娘没有你漂亮,却比你年轻,女人只要年轻,男人就有胃口。”    沈璧君气得连嘴唇都已发抖。    雷雨道:“我劝你,什么事还是看开些好,这里的人,本就对这种事看得很淡,就好像吃白饭一样,他能找别的女人,你为什么不能找别的男人?反正大家都是在找乐子,两人扯平,心里就会舒服些。”    他眼睛已眯成一条线,伸出手就要去拉沈璧君,道:“来,用不着害臊,反正迟早总有一天,你也免不了要跟别人上。”    沈璧君没有让说出下面的那个字,突然一个耳光,掴在他脸上。    雷雨似末想到她的出手如此快,竟被打怔了。    沈璧君手藏在袖中,眼睛瞪着他,一步步向后退。    雷雨手抚着脸,突然狞笑道:“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到了这里,你就算真的三贞九烈,也不由得你不依,你逃也逃不了的。”    他步步向前逼,沈璧君大喝道:“站住,你再往前走一步,我金针就要你的命!”    雷雨怔了怔,道:“金针?”    沈璧君道:“你既然也在江湖中走动过,总该听说过沈家的金针,见血封喉,百发百中,你有把握能避得开?”    雷雨脚步果然停了下来,道:“你是沈太君的什么人?”    沈璧君道:“我就是她孙女——”这句话未说完,她已退回房中“砰”的关起了门!    门外久久没有动静,雷雨似乎已真的被沈家的金针吓退了。    沈璧君靠在门上,不停的喘息着。    她的心在疼,疼得几乎已忘记了惊恐和愤怒。    “——她比你年轻…女人只要年轻,男人就有胃口——你丈夫在找别的女人——要不要我带你去瞧瞧——”这些话,就像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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