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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2/3页)
陆诗文直觉…这个人大概、可能、似乎是个男性。    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,美人侧过头,用与美丽外表不相称的凌厉目光,扫过正大喊大叫的华姐,和偷偷用美丽大眼打量自己的陆诗文。    一瞬间,陆诗文竟忘了躲避陌生人的目光,两人的视线互相交会,短暂纠缠。    就在那一秒钟,他们之间闪动着不易察觉的火花。    火花,那么的微小,以至于没人发现。    ----    身为优秀的心理医生,欧阳春的人生愿望非常简单,她只想让治疗的病例刊登在美国心理学协会的期刊上。    她要让那些男人知道,女人一样可以成为优秀的心理学家。    两年前,如同漫画里可爱公主的陆诗文走进治疗室,欧阳春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。    女性的直觉告诉她,这个带着怯生生眼神、恐惧男人的漂亮女生,就是可以让自己成功的人。    两年来,欧阳春想尽一切办法,利用各种心理学的治疗方法帮助陆诗文。    这些疗法也确实有效,她现在的情况和过去相比,已经好了很多。    她不再畏畏缩缩,谈吐变得得体,对外界充满好奇,也不再恐惧出现在电视、报纸、书刊、杂志上的男人,只是--    她所有的恐惧,似乎更加集中在现实生活中穿西装的男人身上,面对穿着其他类型服装的男人,陆诗文还脑扑制自己的情绪,强迫自己不要失态。但面对穿西装的男人,她便会不试曝制的马上昏倒。    欧阳春很清楚她是因为母亲出于对父亲的憎恨,常年加诸在她身上的心理暗示,才造成她对男性的恐惧。    陆诗文的父亲,就是那种西装革履,每天打着端正领带,戴着金丝边眼镜,严肃又有点冷漠,所以她才会对穿西装的男性特别恐惧。    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陆诗文,欧阳春深深感到无能为力,也许她应该考虑接受最佳损友林怡然提供的“怪”招。    “诗文,这几天过得怎么样?”欧阳春亲切的微笑,希望这一次可以有所成效。    “嗯,我有看了部很有趣的电影。”陆诗文认真地回答。    “电影?很好啊!是什么电影,可以告诉我吗?”    “黑白片,好像叫做《罗马假期》,是描写一位皇室公主与记者的故事。”    “那说说你对这部片子有什么感想好吗?”她想要引诱陆诗文说出更多的心里话。    “嗯…”她稍微想了一下“男主角很讨厌,女主角离开他是正确的。”    欧阳春连为什么都不想问,因为她不问也知道,陆诗文之所以讨厌男主角,是因为整部电影里,男主角不论在任何场合都一定穿着西装。    可是,知道答案也得继续问:“为什么男主角让你感到讨厌呢?”    “嗯…”她还来不及回答问题,房间外便传来嘈杂的吵闹声。    “站住,欧阳医生正在出诊,你不可以进去!你给我站住!”向来以淑女自居的护士小姐发出刺耳的尖叫。    砰的一声推开大门,穿西装的男人怒不可遏的质问“欧阳春!你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回答他的不是欧阳大夫,而是陆诗文的一声尖叫。    突然看到穿西装的男人,毫无心理准备的她立即昏倒在地毯上。    五分钟后,男人带着欧阳春免费赠送的两只熊猫眼走出诊疗室,她则坐在沙发前,眼神复杂的看着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陆诗文。    她清楚地意识到,她应该接受好友林怡然的建议,因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陆诗文的男性恐惧症已经无能为力了。    虽然林怡然的说法在她听来不合乎医学逻辑,但也许有效…    “欧阳医生!”陆诗文睁开眼睛看到她亲切的笑脸“我是不是又昏倒了?”    得到欧阳春肯定的回答,她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脆弱无助,小狈般可怜兮兮的无辜表情,让人心生怜爱。    “我的问题是不是没法治?”    “其实,也不能说没有希望,只是…”她故做迟疑“我的朋友介绍了一种治疗方式,但这种方式比较前卫,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?”    “只要能解决我的问题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    “真的?”    “真的!”    “不后悔?”    “绝不后悔!”    “那你跟我来。”    怀着有生以来最大的勇气,陆诗文跟随着欧阳春,走向某个改变她命运的地方。    ----    下午四点三十分,太阳还高挂在天上没有下班的打算,欧阳春开车带着睁大好奇眼睛东张西望的陆诗文,行驶进以娱乐场所居多而闻名的街道。    距离寻欢作乐的时刻还有一段时间,夜晚人潮汹涌的街头,现在只有小猫两三只,慵懒的在街头闲逛。    她纯熟的把车子拐过几条小巷,来到一栋灰色的大楼后面。    眼前是一扇不太显眼的门,门上除了一个银色的小门把外,没有其他标志,路过的人只会以为这里是大厦的安全门。    “这里是什么地方,欧阳医生?”一直东张西望的好奇宝宝终于发问。    看着陆诗文单纯、天真的模样,欧阳春决定还是给她一点心理准备,免得待会儿刺激太大。    “这里是俱乐部。”    “这里就是『传说』中的俱乐部!”她兴奋得大叫“我们可以进去吗?”俱乐部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,有昏暗的灯光和打扮妖艳的女郎,她暗忖着。    传说?!这个词也太夸张了吧!    欧阳春皱皱眉头,两年来每星期至少进行疗程三次,但她还是无法适应陆诗文不同于普通人的奇怪想法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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