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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天龙降虎  (第4/7页)
睛。    可惜没有人仔细瞧过。    萧舞阳已经算得是一个很精细的男人,居然连他也没注意,这个整天窝在厨房里的女人。    赵大娘本是雇来烧饭的,因为她烧得一手好菜。    一个烧饭的女人整天窝在厨房里,这有什么不对,甚至还是一种合情合理的事,大都引不起别人的注意。    就算她有几分姿色,若是不好好打扮,没有像样的衣服,蓬着一头乱发,整天系着一条油腻的围裙,谁会多唯一眼?    所以她叫赵大娘。一个女人叫成了“大娘”就表示她已不再年青,不再好看,只是一个平庸的妇人。    但萧舞阳却已发现,她不是个平庸的妇人。    至少她的身手不凡。    赵大娘此刻就在厨房里,一支大木盆盛满了水,她正低着头洗洗碗筷。    她很勤劳,很忠于自己的职守,凡是自己份内的事,每一件都做的很好。    忽然有个人走了过来,就在木盆前面停了下来。    这个人居然就是萧舞阳。    萧大爷走到厨房来这还是第一次。    他手下好手虽多,对这件事他不想假手别人,他自己来了。    因为他已料到这件事很棘手。    赵大娘怔了一下,站起身来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:“大爷,是你…”她蓬乱的发丝掩盖了半张脸,也掩盖了那双灵活的大眼睛,她垂下头来,有点忸怩不安。    “你就是赵大娘?”    “是的,小妇人姓赵。”    “说的不错,是个小妇人。”萧舞阳笑道:“不到三十吧!”    “三十五啦。”    “你保养得真好,”萧舞阳双目如刀道:“若是换件衣裳,好好梳洗梳洗,只怕会年轻十岁。”    “大爷说笑了。”    “这不是说笑,从你脸上看得出。”萧舞阳笑笑说:“我一向不会走眼的。”    “这…”“你甚至还是个大美人。”    “大爷,你…”赵大娘的头垂得更低了。    她是羞怯还是故意做作?难道是怕这位萧大爷有意调戏于她?    “抬起头来。”萧舞阳说。    “大爷,你…你…”“我拾到了一样东西。”萧舞阳从衣袖里掏出一方白绫手绢,手绢一角,绣着一朵盛开的菊花,绣工十分精巧、别致。    “大爷在哪里拾的?”    “这不重要,我只问是不是你的?”萧舞阳神色拎然:“这里只有两个女人,一个是朱颜,一个就是你,朱颜没有这条手绢。”    “小妇人不懂大爷的意思。”    “不懂?”    “是不是小妇人不配用这种手绢?”    “配,当然配,绣上这朵菊花就更配了。”萧舞阳大笑说:你承认是不是?”    “不错,是小妇人的。”    “好,你拿去。”萧舞阳将手绢递了过去。    赵大娘接在手里,目光中闪过一抹迷惑之色,她记的很清楚,绝没遗失这条手帕,但这条手绢的确是的,莫非萧舞阳搜过她的住处?    但也还是沉住气,因为还是估不透,这条手绢上有什么破绽?    “大爷真好,为了小妇人这条手绢…”赵大娘说:“谢谢大爷。”    “先别谢。”    “别谢?”    “因为我还有点奇怪。”    “奇怪什么?”    “这样一条好手绢,照说应该香喷喷的才对。”萧舞阳目闪棱芒:“怎么充满了硫磺味…”赵大娘怔了怔,神色为之一变。    她万没料到萧舞阳如此精明,只怪自己百密一疏,竟然在这件小事上露了马脚。    “这个”赵大娘后退了一步。    “看来昨夜纵火之人已经呼之欲出了。”萧舞阳纵声大笑。    “是吗?”赵大娘一惊之后,立刻定下神来。    “你有什么解释?”    “有。”赵大娘道:“只看我愿不愿。”语气变了,居然很硬。    “哈哈。”萧舞阳笑了一声:“萧某人早就知道,赵大娘非省油的灯。”    “萧大爷要审问我?”    “怎么说都可以。”萧舞阳脸色微微一沉:“总之一句话,萧某人不愿蒙在鼓里。”    “萧大爷就请问吧!”    “你当然不是赵大娘。”    “就问这个?”    “不必,你是粉菊花薛夜儿。”    “啊呀!”赵大娘一惊,萧大爷真不含糊,一下子就掀了小妇人的底。她承认了,她就是薛夜儿。    “其余的你自己说吧!”    “说什么?”    “照直说,一字不瞒。”    “总得有个题目。”    “别打马虎,说什么你应该明白。”萧舞阳冷冷的道:“至少凭你粉菊花薛夜儿,还不至论落到替人家帮佣烧饭吧!”    “说的也是,可惜…”    “可惜什么?”    “萧大爷也许不信。”薛夜儿吐了口气“可惜我也是蒙在鼓里。”    “嘿嘿,你不觉得这种话听来好笑了。”萧舞阳眉蜂一耸:“薛夜儿,你该不是吃错了药吧?”    “没有。”    “既然没有,为何胡言乱语?”    “萧大爷,你别逼我。”薛夜儿忽然道:“我也许不是你的对手,但…”    “便你颇有点来头,对不对?”    这薛夜儿又是什么来头,就他所知,粉菊花薛夜儿是个神秘的女人,在他一册私藏的“江湖名人录”里面,只约略记载了薛夜儿三十五岁,名号粉菊花,门派不详,亦侠亦盗,身手不凡。    至于他如何知道她就是薛夜儿,完全是凭那条手绢上绣的一朵菊花。    想不到灵机一动,误打正着,一口道破,对方果然就是薛夜儿。    “我跟萧大爷还是初会,交浅不言深。”薛夜儿忽然笑道:“只能点到为止。”    这真的是在打马虎,居然说出这种话来,未免太小看萧舞阳了。    她没有想到如何脱身?    “哈哈,有意思,哈哈,有意思。”萧舞阳真的在笑:“好一个交浅不言深。”    “不对吗?”    “什么都对,只是时刻不对。”    “时刻?”    “此时此刻,想谈交情已晚,若想施用,恫吓,就必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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