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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0章chapter70-ch  (第4/5页)
犹如心神俱灭。    甄意上前去,轻轻拉住安瑶的手:“我的律师执照拿回来了,我可以帮言栩打官司。”    “再有名的大律师也没用。阿姨不会让言栩出面;退一万步,即使走正常渠道,我也无法承担法庭判他故意杀人的风险。是我害的他,让我来承担。”    安瑶要走,言格上前一步,拦在她面前:“言栩不会让你去替他自首,如果他醒来,听到这个消息,这对他会是很大的打击。”    安瑶泪落如雨,却毅然决然:“我已经下定决心了。”    言格仍不让步:“而我也答应了言栩。”    “安瑶你还在这里做什么?”言母不知何时出来了,神色严厉“警察的车已经到大门口了。”    安瑶对言母没有丝毫的埋怨,深深鞠躬:“阿姨,以后拜托您照顾言栩。”说完转身。    “母亲。”言格开口,一字一句“请您尊重言栩的心情。”    “什么心情?”言母唇角扯出一道冷笑“因所谓的爱情鬼迷心窍,做出违背家训、害人害己的事?这个女孩…”    她指向安瑶,    “我曾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,得到的是什么。她害言栩为她误杀了人!这会是言栩心里一辈子的愧疚和污点。她害惨了我的儿子,你的弟弟!”    其实言家可以只手救她,把这件事一笔带过,可言母太恨,她势必要丢弃安瑶。    安瑶的眼泪簌簌地坠落。    言母盯着言格,几乎咬牙:“还有你,尊重言栩的心情?言格,别再对你母亲说这种话,也请你不要再感情用事,请你尊重你母亲的心情。”    说到这里,她漂亮的眼中竟泛起泪光,一字一句,颤声道,    “如果可以,比起你们的心情,我宁愿把你们关在山里一辈子,保你们平安一生。我这辈子最后悔的,就是8年前尊重了你的心情,让你一个人去…”    “母亲!”言格疾言制止了她的话,清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少见的慌乱与紧张。几乎是同一瞬,眼神急速扫向甄意。    她茫然而迷惑,又摸不着头脑的样子,让他隐隐心疼。    言母扯起嘴角:“还在考虑她的心情吗?很好,那就顺带考虑她的安全。”    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太明显,甄意也听出来了。    她怔愣几秒,慌慌张张几步跑下台阶,迎着夜风跑去他身边,轻轻地,忐忑地捉住他的手。脚步着急忙慌的,奔向他,那生怕会自此相隔再8年的表情,让他心如刀割。    她软软的小手钻进他手心,他的心才安定,他亦给她回应,缓缓地,紧紧地握住了她。    她仿佛也终于安心了,在他耳边,小声道:“言格,做你认为对的事,不用管我。”    他心底一震,得到她的爱,他这辈子该是何等幸运。    上天眷顾。    他更紧地握住她的手,看着母亲,清冷沉沉道:“我说了,在言栩醒来之前,不会让安瑶走;至于甄意,”他淡淡扫一眼言母身后的人“我在这里,谁敢碰她?”    众人噤声,言母良久不语,微微眯了眼,寂静地打量着她的儿子。    夜风吹起了他额前的碎发,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,整张脸都是清俊秀美的。    两个儿子从小自闭,对家里的事不像叔伯辈的那些孩子们挂心,长大了也没想过在家中树立权势威信。    可血脉就是地位。父亲不发话,单凭母亲是限制不了成年儿子的权势的。    夜色浓重,言母看着皎洁月光下,他那肖像他父亲的脸,英俊,淡漠,却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势。    也和他父亲一样,不知她的良苦用心。    她看一眼甄意,如此危险的女人,他竟然再一次靠近她,是昏了头了把她留在身边。    还在僵持着,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:“少爷!”    “少爷不见了!”    言母和众人马上返回。    言格愣了一秒,立刻绕去院子后边,就见院墙外的月桂树折断了好几处枝桠。    甄意惊诧,望一眼那扇开着的木窗:“言栩从楼上跳下来了?可安瑶在这里啊。”    “他不是去找安瑶,而是去找…”    他顿住,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想法,立时手心发凉,    “他不会开车!”    他忽然如风一样,飞奔去向言栩的停车场。    言母说警察已等在大门口,言栩势必要抢在安瑶前边去自首,而这里离大门还有一公里的距离。不开车,绝对会被家里的人拦截。    甄意心惊胆战,跟着飞跑而去,却见言栩的车尾灯消失在夜幕里。    只剩绿藤环绕的停车场里安静地停着各类世界顶级跑车,兰博基尼凯迪拉特法拉利保时捷不一而足。    她记得安瑶说,言栩的兴趣很少,没事干的时候会一个人待在停车场里修车,把一辆好好的车拆得七零八落,又完好无损地组装起来。    一天又一天,他像一只勤勤恳恳的小机器人,拆了修,修了拆。    他可以自己跟自己玩一整天,而她可以安安静静地看他玩一整天。    那其实是一幅温馨得让人落泪的场景。    她还记得安瑶说,不要看一个男人为你付出了多少,要看这个男人为你付出了多少他所拥有的。    毫无疑问,言栩给了安瑶他所能付出的全部。    言格也是,为了她,一次一次突破他天性的极限。    甄意追着言格窜上车,他侧脸静肃,双手紧握着方向盘,太用力,太用力,她看见他肩上的伤再度开始渗血。    可这时她无法安慰,因为无力;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冰冷且高度紧张甚至恐慌的气息,那前边是和他有心灵感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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