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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9章chapter98  (第4/8页)
构成自卫,更谈不上合法杀人!”    一段话再次打破了自卫的可能性。    又是一片哗然,甄意还要说什么,尹铎转身对法官致意,手起刀落地结束:    “我的问题问完了。”    甄意的话于是才一开始就淹没在了人声里,没人听到。    法官敲了一下法槌:    “肃静!”    甄意垂下眼睛,不慌不忙地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平复下情绪。    很快,她就看见淮生作为证人登场了。他目前也在接受调查,但公众得知的只不过是:他是一个绑架犯。    据外界所知,他和杨姿一起绑架了甄意,杨姿和甄意积怨已深,施加虐待,而甄意涉嫌杀了杨姿。    至于淮生,除去绑架,和给了杨姿一处非致命枪伤,他并没有参与虐待,也没有杀人。    而其他非外界人士知晓的事情,则无迹可寻了。    待淮生坐上证人席,尹铎干净利落地发问:    “你在这次案件角色里的作用是什么?”    “和杨姿一起,是绑架犯。”    “你有没有参与对甄意的虐待?”    “没有。”    “杨姿虐待甄意的过程,你在场吗?”    “不在。”    “你是什么时候回到囚禁地的?”    “第三天。”淮生的回答都很短,看上去异常的平静,不慌也不忙。    “司瑰警官是你抓去的吗?”    “对。”    旁听席上,言格微微敛了一下眼瞳。    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?”    “我想吓唬甄律师,说要把她扔下楼,司瑰警官过来抱着她不放手,我让杨姿把她拉开,没想到杨姿朝她开枪了。”    尹铎转过去问甄意: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    甄意点了一下头,可脑子里浮现出了当时的场景,那之后…不对,好像有一句话不太对,可她想不起来了。    尹铎继续问淮生:“司瑰警官中枪之后,发生了什么事?”    淮生扭头看了甄意一眼,说:“甄律师尖叫起来,扑到司瑰警官面前哭喊,等司瑰警官闭上眼睛之后,甄律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。”    “怎么变?”    “她站起来了。”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奇怪的吗?”    “她发着高烧,身上全都是血,我拖她的时候,她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她根本站不起来。”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她的另一个人格出现了?”    甄意静默地听着,连提出“反对”的心思都没有,她心里坦然极了。    淮生沉吟半刻,答:“是。”    全场又是一阵哗然。    尹铎问:“描述一下当时她的样子。”    “那种眼神和表情很陌生,很可怕,像一只女鬼。嘴里一直念着‘杀了她,杀了她’,然后就往杨姿的方向走过去了。”    “中途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?”    “有。”    “什么事?”    “她突然倒在地上,又变成甄律师的声音,哭喊着说‘不要杀她’,随即又变成另一个人。她就一会儿站起来,一会儿又倒下,在两者之间换来换去。就像电视里的一人分饰两角,只不过切换得非常快,很可怕。”    法庭上幽幽静静的,像是有阴风吹过,众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不可思议,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往甄意身上投。    可她看上去还是很…正常的样子。这样的对比更叫人觉得可怖。    淮生说的是实话。    这也是尹铎在庭审前对证词时,套出来的话。    淮生原本隐瞒了中途有甄意出现的情节,但尹铎从现场的脚印和血迹看出“甄心”摔倒过好几次,这样的细节,他知道甄意肯定不会放过。    与其被对手揪住痛处打弱点,不如直接挑明。    况且,这样的描述无疑会影响陪审员,一具身体里,两个灵魂在斗争转换,想想都觉得恐怖。    尹铎继续:“最后呢?”    “最后甄律师消失了,只有甄心。”    “她做了什么?”    “她拿着刀,刺进了杨姿的心脏。”    …    “然后?”    “她晕倒了。醒来之后,就一直是甄心的样子。身体上很多伤,但精神非常冷酷。”    “好。”尹铎说着,拿出了一张照片,那是甄意案发当天穿的衣服,脏兮兮的,虽然被雨水冲去了血渍,可经过法证人员处理后,衣服上闪了荧光,不太容易看清的血迹显现了出来。    尹铎道:    “这是被告甄意在案发当天穿的衣服,除了她自己的血迹外,法证人员还提取到与杨姿的心脏处等高的喷溅型血迹,经过化验,的确是死者杨姿的血迹。”    喷溅型血迹是找凶手的关键。    “此外,这是杨姿胸口的刀,从刀柄上提取到了被告甄意的数枚指纹。”    他面对众人,沉稳道:    “由此可以充分证明,被告在受刺激的情况下,人格分裂,杀死了当时对她已不能造成危害的杨姿。    她的精神疾病很严重,会随时失控。”    面对着凿凿的证人证言和证据,法庭上起了轩然大波。    这场官司,甄律师不可能翻身了。她就是杀死杨姿的凶手,这样的铁证如山,她还能怎么辩驳?    …    …    至始至终,甄意都没有提出反对,任凭法庭上一次一次出现纷纷议论,任凭众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异样。    不久,尹铎对淮生的提问完毕。    甄意再次回到辩护人席位上。面向淮生,四目相对,都是格外平静却暗流涌动。    尹铎之前问过的问题,甄意没有问。她知道,很大一部分问题,淮生都没有说谎。    唯独是“甄心”杀人的那块。    甄意问:“你看见被告的另一个人格甄心,把刀刺进了死者的胸口?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“怎么刺的?”    淮生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,想了想,问:“什么意思?”    甄意于是一连串的细化下来:“被告是跪着还是站着,用的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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